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
但她不得不说，“你……确定要嫁给一个对你动手的男人？你脑袋里的血块哪里来的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
“快回去休息吧，我也想继续睡觉。”他轻声催促她。

“道歉。”

“自由的生活？”她眸光微闪：“我还能留在A市吗？”

说完，她摇了摇头，自己说这个干嘛，这些话跟子吟说得着吗。

符媛儿明白，严妍是想借机让她出去透气。

符媛儿猜测季妈妈是要跟她商量收购信息公司的事情，但这两天她被子吟的事弄得焦头烂额，实在无暇仔细思考这件事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背叛我的人，按惯例赶出A市，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“你知道，我不喜欢改变，熟悉了一件东西，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，她不想跟我在一起，可能是倦了，厌了，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，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
“谁相信？”

二人吃过饭，秘书结了账，两个人便朝外走去。

符媛儿诧异，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，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

她整稿子的时候就发现还有许多需要补充的地方，但一直没机会过来，现在既然到了，她很想进市区一趟。

季森卓点了点头。

“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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